從廣州回來的第一天就生病了,整天上班都暈沉沉的,即使帶了口罩,還是想降低傳染給學生的機率,所以晚上教課時,是我離開教室時間最多的一次......
教室外的沙發區有一把木吉他,彈奏他時的第一個念頭是想幫他換上整套新的弦,不過彈著彈著,卻忽然有種想法,聽說有幾位吉他大師,剛開始接觸吉他時,吉他上只有兩根弦或是三根弦,也看過有人可以輕鬆把玩只剩下一根弦的吉他,忽然間,這把殘缺的琴多了一些新的可能...
樂器就像攝影,有時候不是數大便是美,如何徹底發揮手上所擁有的,是門很有趣的挑戰,當下...真想要一直陷入在這把琴的世界裡阿!!